被自己死死掐住的状态。
他的野心依旧没有泯灭。
内衣之后是打底的衬裙,然后才是外套,今天的选择是一套雪纺质地的公主裙。色系依旧是粉色,更准确一点说应该是那种类似古代茜色的颜色,只不过略浅一点。
用手指轻轻弹了茶杯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王爱颐道“瞧瞧,都几岁的人了,还穿这种粉嘟嘟的颜色,人不能总沉浸在娃娃的世界里吧。尤其是当庇护你的父母身亡之后。人总要长大是不?试试别的颜色,绿色或者蓝色应该也很衬你,紫色也不错。”
就那样简单地下达命令。
黄建良的手一时抽住了,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王小姐,我家小主这些行头可是今年刚刚添置的最新定制。”他这种强调了定制这两点,孙筱悠的衣服可以不是从成衣生产线上下来的大路货,她的衣服,每一件都是量身定制的精品,而且还是那种全球限量一件的货色。
就算有钱也不能说扔了,就全给扔了。
眼角抖了抖,王爱颐毫不在意地道“怎么,对女人们装扮自己的爱好有偏见?女人是装饰品这个职务难道不是你们男人强行给塞的?想要享受福利,就得支付代价,我的孩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再说了,您家小主用自己赚的钱买行头,什么时候轮得上你这个下人在这里胡言乱语?孙筱悠自己的钱,自己不花,难不成还留给您到外面去养人?”
“您说对吧?”
黄建良的身子猛地一抖,前一秒他还是卑微的上门女婿,这一秒怎么就成了下人。所谓上门女婿,虽然地位相当卑贱,但至少还算半个主人,他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下人。
一时间,表情颇有些狰狞。
王爱颐的来头很大,他惹不起的确没假,但孙家的事哪里轮得上区区一个王家外嫁女在这里指手画脚。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又将罗琼的手抓紧了一点点。只要孙家唯一的继承人还在他手里,他用得着怕谁吗。即便偶尔需要装一下委屈,但那又如何,他就不相信,这王爱颐舍得下其他,一心一意地陪她同年好友,这样的事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
更何况他和孙筱悠的夫妻之道,大门一关,该如何还不是他这个男人说了算。想到这里,一丝笑容浮了出来。独属于男性强者的笑容。独属于主宰者的笑容。
但就在下一刻,罗琼狠狠地反抗了,她用力地掐了一下黄建良手上那块刚刚被自己咬伤甚至就连血液都未干涸的伤口。只听嗷的一声,他不由自主地将她再次放开。
几乎是马上,黄建良彻底震惊了。
孙筱悠,这就是孙筱悠,在过去整整六年中对自己言听计从,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就像兔子一样温顺和乖巧的女人,即便他要她立刻去死,她也会如实照办的孙筱悠。
天知道出了什么差错,这丫头竟然胆敢反抗她。
这孙筱悠是不是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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