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怎么处置了?”苏萝看见是陆白,张嘴问道。
“已经坐上警车哪来的回哪去了。”陆白说。
“秦安琛呢?”
“他有急事,被魔鬼老娘叫回家了。”
苏萝“哦”了一声,没说别的。
“怎么,担心他呀?”陆白问。
“放心吧,我活到现在还没看见有谁能伤害到阿琛……也不对,我面前就站着一个能轻易让秦少心不在焉的人。”
直接无视掉陆白的打趣,苏萝背过身,正好···白恬这时候把车从停车场开了出来。
“我没开车,跟你们一起走吧。”陆白对白恬眨眼一笑。
“不好意思,没地方了。”等苏萝上了车后,白恬故意踩了一脚油门,让陆白想抓车门的手落了空。
“喂,白恬!咱们两家怎么说交情也不错吧?退一万步说,我还是你老板呢!”陆白气得双手叉腰。
“这时候讲交情了?那陆少一定是忘了之前怎么‘为难’我的了吧。”
陆白皱起眉毛在脑海里搜索着自己欺负过白恬的证据,但他实在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就在这想吧,我们先走了。”白恬的车窗升起,戴好墨镜就要走。
“喂!白恬,我之前不就是说了一句,让我妹离你远点的话吗?我那时候哪知道你是敌是友啊!”这偏僻的新城区打车都不好打,陆白一瞬间恢复记忆,张嘴喊道。
苏萝这时候一扫先前担忧秦安琛的心情,被这两人逗的笑弯了眼睛。
白恬把头探出去看着陆白:“女人的心眼有多小你不知道吗?”
最后陆白坐上车的时候仍然在心里感叹,女人真是世界上第一不能惹的物种。
“对了,晚上公司内部举行庆功宴,算是给辛劳已久的大家放松一下。”陆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