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嘲讽他“爱情在你眼里算什么,也不过就是快捷酒店一晚上的价格吧。”
慕晓语本想回敬她,但看着她眼角挂着泪珠儿,心软了,自笑道“满树桃花,能结果的又有几朵。早调的往往都是那些开的最美的,爱情何尝不是如此;倾尽心血,几人换来真心相对;既有前车之鉴,何不潇洒一些,相爱,自当满心欢喜,不爱,何不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话至此,两人都十分尴尬,慕晓语起身要走,灵碟叫住他“陪我呆会,……可以的话。一个人,好孤单。”
又坐了回去,灵碟开口道“刚刚的一瞬间,我真的准备要利用你刺激他,很傻吧。”
泪水牵成线,顺着她脸颊流下。
慕晓语递给她纸巾“我知道,是很傻,女人拿,何必这么傻。既然是寻欢,就该是肆无忌惮的纵欲;可以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绝不能参杂悔恨的泪水。”
他的答案总是出人意料,不解的看着他“所以,跟你上床的女人都只是在某种目的的诱导下纵欲寻欢吗?”
“当然不可能,欢场是最苦的地方,没有人真的欢,作孽是欢场的规矩。”
“直白的让人脸红。”灵碟回答这么一句,不再继续。她不敢,眼前的这个男人太深,她看不透他的所作所为,猜不透他所说的一切是真心实意亦或是他耍的手段把戏。
尤许笑笑。
沉默了一些时间,尤许起身“前边的风景不错,一起走走。”
语罢,先走到了亭外“跟你玩个游戏吧,一个星期,七天后的这个时间之前,你会主动亲昵的对我说三个字,没有的话我从你的眼前消失,并且只要你招呼一声就滚回来。输了的话就做我女朋友,直到我看上下一个女孩。”
搞不懂慕晓语心里揣着什么坏,看着他,浑身都是疑点,具体的却又一点也找不出。
默了几分钟,还是答应了“可以。”
这几分钟的时间,她在想,就算尤许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一个星期的时间让她忘记失恋,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可以呢,有什么不好,忘记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被他占有,跟他寻欢又有什么不可以,这副身体本来早就该被他占有的。
这么想,也就没什么纠结的了。
慕晓语给个示意,她过来挽起他的胳膊,两人走在湖边林荫小道,如果不仔细看,倒也真的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侣。
彼此依靠着走了好一段路,慕晓语突然笑起来“像是初恋的人,真的在一起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灵碟也笑“真的很像。”
慕晓语拦了计程车,后座上,灵碟也依赖他宽厚结实的肩膀,暂时寻找一丝安慰。
慕晓语说了地址,是个没有听过的地方,想来是他的家,或者经常跟女人寻欢的地方吧。
许久不曾安睡,轻轻一闭眼就进入半梦半醒之状。不知道过了多久,尤许叫醒她“到了。”
下车才发现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场,四周看不见高楼大厦,应该已经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天已经擦黑,不禁害怕起来,贴近尤许“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慕晓语迈动脚步,灵碟却不敢动,这么晚进去废弃工场,怎么想都不像是约会。
慕晓语不冷不热的笑两声“你怕什么,你不是一直在生和死的边缘徘徊吗,真如你所想,岂不是正好如了愿。”这里面,一定是地狱。计程车已经走了,她连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没有逃脱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寻找机会报警。
往里面走了五六十米,光线更加昏暗,周遭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手机紧紧握在手里,在立刻报警和寻找更好的机会之间犹豫。
再次转角,是个死胡同,尽头吊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