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吗?”何故问温少缱,“他们都说你脾气很好,也很会照顾人,那你是对每个人都像对我一样吗?”
温少缱很高,他站起来的时候,何故得仰着头才能直视他的眼睛。但比起何故,温少缱似乎更紧张。
“没有。你怎么会觉得我对每个人都这样呢?”
“言斐说你脾气好,所以我想知道你今天这样是因为你脾气好,还是别的什么。”
提起言斐,温少缱想到昨天在片场见到两个人相处的模样。他觉得自己确实有些不对劲,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容易紧张烦躁了。
“那个……我,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和言斐是什么关系?”温少缱十七岁提名影帝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紧张到说话都不利索了。
何故大概是被温少缱的样子给逗笑了,心情格外愉悦的跟他解释“言斐是我哥哥。虽然我二姨当年和言叔叔离了婚,把言斐留给了言叔叔,但怎么说我和言斐还是有点儿血缘关系。”
温少缱至此,才觉得自己近来的紧张感略微抚平了些,胆子也由此变大了。
“那你是单身吗?”
这个问题何故没有如愿回答他,反而问他“这个问题是否有些冒犯了?”
随后何故拿手背揉了揉眼睛,说“没什么事就走吧,再见。”
温少缱没办法,既懊恼自己怎么脱口而出这样一句失礼的话,又气自己又惹了何故生气,还不得不遵从何故的逐客令马上离开。
温少缱坐进车里的时候,抬头看了一下四楼,或许是眼花,他觉得四楼的窗帘在晃动。
何故家阳台装的是落地窗,所以她只要拨开一点窗帘,就能看见楼下的动静。然而她拽着窗帘的边角纠结了许久,最终只是气恼的扯了两下就松了手,转身回了卧室。
客厅与厨房的灯都关了,屋子里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但何故依然轻车熟路的搜出了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