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又来过两批劫匪,均被吓退或击退。霍兴安以为他们能因此放了自己,但仍然没有人给他松绑。不久,有金国的一队兵马来接应,不过并不是赤蚣的人,其中一个小官解释说战事要紧,赤蚣已经去了汾州,希望镖队能一路运送到汾州,赤蚣将军会在那里接镖。霍兴安无可奈何的只能跟着镖队继续行进。见这些金兵也一路护送,霍兴安心想这趟镖一定是非常重要。
一路北上,离建康越来越远了,霍兴安心里十分着急,几次恳求镖师们放了他,镖师们也认为他确实没有敌意,好在那个金国小官不久认出了霍兴安,那个人原是金国相府里的人,认出霍兴安后,他说赤蚣经常提到霍兴安,正好离汾州也近了,建议他见过赤蚣再随镖队返回也不迟。霍兴安心想这样也好,镖师们见状也给他松了绑。
到了汾州,霍兴安见到了赤蚣。赤蚣正领一支部队准备北上驰援,接了镖便要启程。见到霍兴安,赤蚣十分高兴,抱住霍兴安道“兴安贤侄,没想到一晃你都这么大了。哎,这些年可苦了你了,你是怎么过来的?”
“多谢赤蚣伯伯挂念,”霍兴安道,“我一直在山上跟笑天祖师祖学艺。”
“却怎么到了宋地去?”
“我是为了我爹当年横死的事,才去的。”
“哦?可有分晓?”
“当年听人说是黑袍客伤了我父亲,可是这次去,发现黑袍客已经死了。”
“哦,那是可惜了。”
“他在世的话,我也打不过他。”霍兴安恨恨道。
“那贤侄此去可不是鲁莽了?黑袍客可是名震天下的高手。”
“赤蚣伯伯,虽然黑袍客死了,但我觉得我爹的死也许另有原因。”
“是吗?”赤蚣道,“咱们去城里细说吧。”
“好。”
于是赤蚣和霍兴安一起进了汾州城,到城里守备的府邸里喝酒说话。
席间,霍兴安继续说到对父亲死因的疑虑。他问赤蚣“我爹死时脸色青紫,是什么原因?会不会是中毒?”
赤蚣呷了一口酒,沉吟道“霍兄死时脸色青紫,我也觉得很异常,颇像中毒,不过御医说可能是憋气所致。”
“憋气?”
“如果在运气的时候受窒,被邪气堵回五脏,对于内力不足的人,倒是有可能……”
“我父亲据说只是中了黑袍客一剑……”
赤蚣点头道“不错,当时我也在旁边,”他回忆道,“那一剑似乎伤的也不深,以霍兄的内力,倒也不至于……”
“当时我父亲怎样?”
“当时霍兄捂着左肋,出了些血,昏了过去,但随后止了血,也醒了过来。可是第二天……”
“第二天怎样?”
“第二天早上,他就一直昏迷着,没再醒来……”赤蚣叹息。
“那么,黑袍客的剑上会不会有毒呢?”
“这,可就不好说了。”
霍兴安想了想,道“那个御医没有确定是什么原因吗?”
“嗯,”赤蚣道,“御医到最后也没有确定到底如何。”
“御医有没有救治过我父亲,给我父亲开过药呢?”
“这个是有的。”赤蚣回忆道,“当时给霍兄开了很多药,但也无力回天……”他忽然想到,“兴安贤侄,那个御医王善通正好要随皇上的增援部队去苏将军那里,你可以等他来,见到他细问他的好。”
“你说的苏将军在哪里?”
“苏将军正在乌沙堡那一带布防,铁木真的先锋木华黎已和他交过手了,估计现在正在攻战中,不知怎样。我这次就是要将这批火药送到苏将军那里。”
“那皇上的援军什么时候能到呢?”
“估计在我们之后吧,北边窝阔台部刚夺了我们几个城,现在一时没有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