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心疼,她的红木地板啊!她花了一百两给焚泽配的宝刀啊!还有一千两买来的焚泽啊!
心疼又能如何,还不是得赔笑“殿下,有有失远迎啊!”
聂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段昭,她肩膀都在抖,说话也磕碜,想必是刚才自己下手太重,吓到她了。
其实段昭倒不是被吓着了,前生这种事,她遇到多少回,方才是慌了一瞬,不过转瞬就反应过来,聂渊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能这么闯进来杀人吧,她只是心疼钱啊。
不过自己正在气头上,也不想好好跟她说话,负手道“起来说话。”
“是是是。”段昭起身,唤了豆蔻来吧晕过去的芳雨抬下去,又让她带焚泽下去上药,豆蔻被屋里那尊冷气吓得不轻,忙听命下去了。
焚泽不肯走,拎着半边刀立在段昭身边,提防的看着聂渊。
段昭和豆蔻好一阵哄,才让她下去了。
这才给荡王殿下斟了一杯茶,很想质问她夜闯女子闺房,有没有点规矩?但是算了,这人不好惹,还是换上一副笑脸“不知殿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
“长大了你?胆儿肥了?”聂渊看也不看她的茶,问“翅膀硬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闯祸没边了?”
段昭“”
敢问殿下,你是我爹?
“不知殿下这话从何说起?臣女若是有所得罪,还请殿下名言,臣女一定承认,亲自请罪。”段昭嚼了嚼,说了一句尽量得体的话。
“殿下?”聂渊回味了这个称呼“还真是长大了啊,管不了你了是吧?还跟我这分亲疏了。”
段昭皱眉,大夏天的,这狗东西火气忒重。
“殿下是君,臣女是臣,殿下自然是管得了臣女的,只是臣女愚钝,实在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殿”段昭还没说完。
就听聂渊拍案而起。
“你也知道你愚钝?”
那是自谦之词啊
聂渊话还没说完“我看你的确愚钝得很,打小脑子就没好用过,你抽西风了?跟人打赌?赌银子赌房子我都不说你,你自己看看你赌的什么?败家玩意儿!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你收拾这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