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胡说八道,你别跑……”
当晚,窦昭带着素心、素兰来到关押王映雪的房间。
“你……你别过来,我不怕你……”
窦昭一言不发,素心已经将一瓶酒,一条三尺白绫放在桌上,王映雪吓得整个人往床上缩,口中大喊救命。
“别白费力气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小贱人,当初我就该斩草除根把你弄死的!”
“可惜,你已经没机会了。”
窦昭说完直接起身离开,素心素兰会意,一个将白绫穿过房梁,一个将王映雪提了过来。
“选一样吧。”
“我不选,贱婢你们别碰我!”
说完还把毒酒丢在地上洒了一地。
素心素兰相视一眼,得看来也不用选了,开工吧。
白绫穿过王映雪平日精心养护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吊了起来,王映雪拼命挣扎,却不过是徒劳。
转过天,窦府就传出了王映雪病逝的消息,王行宜并没有出面,而是派儿子来走个过场,这种事只要双方没有异议,府衙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何况一个是当今阁老,一个是未来的皇亲国戚,两边都得罪不起,自然是报什么就登什么。
唯一有些妨碍的是,不管怎么说王映雪也是窦昭的继母,按照规矩是要守孝三个月的,秦浩跟她的婚事也只能先搁置。
与此同时,福庭的救灾也已经是迫在眉睫,朱建深下旨命太子前往主持赈灾,秦王负责护卫。
消息一出,京城震动。
虽说太子代表皇子赈灾属于常规操作,但前脚庆王就藩,后脚就给了太子这么好刷声望的美差,意图就有些明显了。
一时间,以邬首辅为首的太子党士气大振,而庆王一党则是大惊失色。
当然,依附于秦浩的那些大臣也都有些着急上火,毕竟他们想要的是从龙之功,一个逍遥王爷的好感,跟他们付出的风险不成正比。
秦浩没有理会手下这帮人的撺掇,谁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朱建深安插进来,有多少是庆王的人。
于是,一路上秦浩“恪尽职守”击退了好几路刺杀太子的刺客,也让太子对秦浩的印象大为改观。
“九弟何时学了这一身高超的武艺?”
“自然是太子每日在文华殿舞文弄墨时。”
太子讨了个没趣,也失去了跟秦浩攀谈的兴趣。
一行靠近福庭境,看到的是一片残垣断壁,百姓流离失所的景象。
“这里距离福庭还有三十里,受灾就如此严重,不知福庭如今是怎样的景象。”太子忧虑道。
秦浩不动声色的道:“此次飓风虽然严重,但飓风的受灾范围比洪水要稍好一些,只要当地的粮仓没有被席卷,等太子殿下到了,开仓放粮,应该足以撑到第一批救灾粮到来。”
“嗯,九弟所言有理。”
然而,等秦浩跟太子来到福庭,却发现,周围的村庄除了一些老弱病残,几乎就没人了,一开始太子还以为是被飓风卷走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福庭县城开设了粥场,附近能走动的基本都去那里了。
“我们没到,没有圣旨,是谁这么大胆开仓放粮的?”
就连一向温润的太子,此刻也是满脸愤怒。
等到了福庭县城一看,果然城门口都设立了粥棚,还有身穿黑甲的士卒在维持秩序。
直到福庭县令前来拜见太子,众人才知道,原来是定国公蒋梅荪下令开仓放粮,而且县城的粥场已经开设了好几天。
“蒋梅荪呢?为何不来迎接太子殿下?”
秦浩冷声喝道,在臣子面前,他跟太子都代表皇家颜面,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蒋梅荪骑在太子头上。
“回禀太子、秦王殿下,定国公正率领定国军在二十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