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族老祖。老祖的声音急切地响起:“速出秘境,此地危险已远超预料。”弟子心中一凛,不敢迟疑,运起身法朝着秘境出口奔去。一路上,他遭遇了不少残留的战斗余波,但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和敏捷,都惊险地避过。终于,他看到了那通往外界的光芒,一个闪身,便离开了这充满凶险的秘境。与越族老祖会合后,弟子恭敬问道:“长老,你有没有事?”越族老祖脸色凝重,缓缓讲述了刚刚的遭遇。
越族老祖神色凝重,带着弟子匆匆往州府城赶去,一路上没有做一丝停留。狂风在耳边呼啸,仿佛是玄阴门那狰狞的杀意仍在追击。
回想起秘境中玄阴门众人的围攻,二人仍是心有余悸。弟子满脸苍白,身上的伤口在衣衫下隐隐渗出血迹,脚步也愈发踉跄。越族老祖虽强,但身上的伤也让他气血翻涌,每走一步都要强行稳住体内紊乱的气息。
“长老,这次若不是您拼死护我,我恐怕……”弟子声音微弱,充满后怕。越族老祖摆了摆手,沉声道:“先别说这些,尽快回州府城疗伤才是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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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州府城那高大的城墙出现在眼前。二人入城后直奔越族驻地,营中子弟见他们这般狼狈归来,皆是惊愕不已,立刻找来懂医术的弟子为他们诊治。
皇浦云听闻越族老祖受伤的消息,神情陡然一紧,原本正审阅政务的手瞬间停住,纸张在指尖微微颤动。他顾不上桌上堆积如山的公务,霍然起身,脚步匆匆地直奔营房。
踏入营房,皇浦云一眼便瞧见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越族老祖。他快步走到榻前,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急切地问道:“到底怎么受的伤?”一旁的弟子赶忙上前,神色惶恐地回道:“宗主,他们又去了一次秘境。”皇浦云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你之前不是责怪我去秘境犯险吗,让我不可轻易再入秘境吗?你们怎么又去?”
越族低着头,:“是我想再去秘境看看便撺掇着他去的。谁曾想,此次秘境中凶险异常,那里突然杀入两波人马,还好后面进来的黑衣人,要不是他们,我们可能就被围杀了,黑衣人的杀入才让我们又机会逃跑。”
皇浦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他伸手搭在越族老祖的手腕上,探查其伤势。只见他脸色愈发凝重,喃喃道:“伤得太重了……”他转头看向弟子,厉声道:“速去请最好的郎中,再取我珍藏的疗伤圣药来。”说罢,他又将自身灵力缓缓输入越族老祖体内,试图稳住其伤势。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越族老祖,皇浦云同时也思索着如何应对这愈发诡异危险的秘境。
皇浦云为助越族老祖疗伤,在矿山寻得一处灵气十足之地设为秘境。
皇浦云脑海中不断思索着那个被黑衣人重新部署的旧秘境。当年,那秘境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断壁残垣随处可见,灵力紊乱不堪。可黑衣人竟不惜耗费大量人力物力,重新设立防御大阵,这背后的缘由究竟是什么?
他想起黑衣人那执着的眼神,仿佛秘境中藏着关乎他们生死存亡的关键。难道是有强大的法宝?亦或是能突破境界的秘籍?又或者是某种神秘的力量,足以改变整个天下的格局?
皇浦云站在自己的房间中,面色阴沉,眼中满是不甘与忌惮。那神秘的秘境就像一颗毒瘤,扎在他的心头。回想起第一次踏入其中,那诡异莫测的陷阱和强大到恐怖的未知力量,黑衣人如影随形般纠缠着他,让他险些命丧黄泉。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越族老祖偷偷的前往,越族老祖肯定很有信心,定能将秘境中的秘密探查清楚,谁料却落得个自己重伤的下场。
“此仇不报非君子!”皇浦云紧握双拳,指节泛白。他深知,想要铲除那秘境中的隐患,必须精心谋划。
皇浦云一脸无奈。这小小的秘境,回想起看上去破